梁妹
去Moynaq是我們到烏兹別克的重點之行。為了做好準備,我們先在離Moynaq差不多二百公里外的城巿Nukus住一個晚上搜集資料,但住在旅店裏的人不是包車,就是乘公車來回一天遊,根本問不到Moynaq的住宿資訊,最後只從網上找到一個好幾年前的旅遊網留言。好了,決定要去,就算是鬼酒店也得接受。
去Moynaq是我們到烏兹別克的重點之行。為了做好準備,我們先在離Moynaq差不多二百公里外的城巿Nukus住一個晚上搜集資料,但住在旅店裏的人不是包車,就是乘公車來回一天遊,根本問不到Moynaq的住宿資訊,最後只從網上找到一個好幾年前的旅遊網留言。好了,決定要去,就算是鬼酒店也得接受。
想在巴扎附近找去Moynaq的公車,但酒店職員、博物館人員、巴士站大叔各有說法,連發車時間也不盡相同,而且各人也堅持自己是對的!幸好回到旅店得知有旅客第二天包車到Moynaq一天遊,所以我們決定跟他們攤分去程車資,坐了一程較舒適的私家車。
在Moynaq的超小型博物館門前下車,若司機不說還以為這是荒廢了的民房。想走路到傳說中的鬼酒店,問問途人,通通都說要坐車。這裏幾乎每一輛車也是的士,只需一揮手,便總有一輛看起來車門會隨時飛脫的蘇製舊車停下來。
司機說到了,面前就是傳說中的鬼酒店?不會吧,看起來還挺好,有點像中學時代去的麥里浩夫人渡假村。噢!大門深鎖,不像有人住在這裏似的,欄後的大狗一見我們便吠個不停,酒店倒了嗎?應該不會,不然的話不會有狗的。曾仔在附近找到一位大叔,但他當然不會說英語,兩個人不停的指手劃腳。其實曾仔只想問大叔我們能否住在他家一個晚上,付房費也沒問題,但大叔當然不理,繼續的連珠炮發。
在Moynaq的超小型博物館門前下車,若司機不說還以為這是荒廢了的民房。想走路到傳說中的鬼酒店,問問途人,通通都說要坐車。這裏幾乎每一輛車也是的士,只需一揮手,便總有一輛看起來車門會隨時飛脫的蘇製舊車停下來。
司機說到了,面前就是傳說中的鬼酒店?不會吧,看起來還挺好,有點像中學時代去的麥里浩夫人渡假村。噢!大門深鎖,不像有人住在這裏似的,欄後的大狗一見我們便吠個不停,酒店倒了嗎?應該不會,不然的話不會有狗的。曾仔在附近找到一位大叔,但他當然不會說英語,兩個人不停的指手劃腳。其實曾仔只想問大叔我們能否住在他家一個晚上,付房費也沒問題,但大叔當然不理,繼續的連珠炮發。
不久,有一位身穿紅衣的胖女人朝酒店方向走過來,她拿着一把鑰匙,打開那一道鐵閘和酒店的霉爛大門。只能笑說這裏的保養很好,裏面的陳設果然和好幾年前的網上資料一模一樣。一張沙發,一張塑料餐桌,就連桌椅的位置也差不多沒移過。紅衣女帶我們看看房間,佈置也是非常簡單,兩張床,佈滿塵埃的桌子和椅子,房門還印有「拉線組長」的四個中文大字,不知甚麼時候有中國同胞來過這裏做工程。別無他選下決定住下來,曾仔還跟紅衣女講價,由原來的50,000som(大約港幣144)講到45,000som(大約港幣130),全鎮只有她一家,她肯減5,000,已經要還神了。
原來這位女的和她丈夫也是住在這裏,而且還有一個小廚房。我們便在這裏做了午晚兩頓飯吃,經過幾個月的磨練,在極地下做飯,當然難不到我。
原來這位女的和她丈夫也是住在這裏,而且還有一個小廚房。我們便在這裏做了午晚兩頓飯吃,經過幾個月的磨練,在極地下做飯,當然難不到我。
鬼酒店名不虛傳 |
看似不錯的房間 |
這就是酒店的大堂,完全的"簡約風格" |
吃飽了,當然要到船墳墓走走,映入眼簾分別是兩幅五十年前和今天的鹹海地圖,看後真讓人感到婉惜,昔日熱鬧的Moynaq漁村因為鹹海的縮小而變得寂靜,今天看不見盡頭的沙漠,就是幾十年前鹹海的河床。有關當局將十多條荒廢的鐵船放在原來的岸邊,就成了今天的船墳墓。我們很輕易就可以破壞環境,但要多少年才能修復呢?還是像鹹海一樣根本無法補救。
昔日的鹹海和漁船,成了今日的沙漠和廢鐵 |
再看看天空,一輪明月慢慢從地平線爬到半空,今天是農曆八月十四迎月夜,天空特別明亮,銀光照射在爛船上,格外淒涼。這是我們倆首次在外國度中秋佳節,雖然這裏缺少了佳節的熱鬧氣氛,但我們份外享受這一份寧靜。回到鬼酒店,仍找不到任可旅客的蹤影,在外旅行幾個月,已經習慣,已經不再害怕,再給自己煮一碗豐富的麪條,就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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